第一章：5解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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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：5 解藥
艾麗娜推門而入，房間裏空蕩蕩的，並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。華瑞也乖乖窩在床上，只不過幔帳有些淩亂，這小子顯然是匆忙爬上去的。
艾麗娜並不說破，只是走到床前，問道：“這幾天感覺怎麽樣？是不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？”
“多謝姨媽的關心，我感覺好多了。”華瑞回答，“現在偶爾也可以下來走幾步，狂躁之毒已經有一個禮拜沒發作過了，姨媽的藥師真的很厲害，配的藥劑很有效。”
艾麗娜淡淡笑著：“如此便好，也不枉姐姐專程把你送到我這裏來解毒。如此再過月餘就可以痊愈了，一定不要做劇烈的活動。還有，千萬不要離開這間屋子，請殿下切記您的身份，如果被人知道你在我這裏，傳到某些大臣耳朵裏，姐姐那邊的壓力會很大的。王國內部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，孩子，做事要顧及後果，多為你母親想想。”
華瑞連連點頭：“我會記住的。”
艾麗娜最終沒再多說什麽，只是說道：“好好休息吧，記得按時吃藥。”然後便離開了。
華瑞松了口氣，手腳利索爬下床，確認門外已經沒有人了，這才把那大門關好，重新走了回來。
菲莉絲立即掀開被子冒出頭來，臉上帶著因為憋氣而形成的淺色紅暈，她知道這次是華瑞幫了她，於是很客氣地說：“謝謝你。”
說罷便要翻身下床，卻被華瑞拉住了手。
菲莉絲難以理解地擡頭望著他，華瑞卻說道：“只是謝謝麽，你沒有別的話想問我？”
菲莉絲扯開他的手。站在床邊，卻不知如何開口。雖然她很清楚華瑞的心意，但是他畢竟是王儲，而且已經娶了別的女人，更重要的是，她從沒打算嫁給他，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地和他撇清關系。可是現在，華瑞不僅幫助她瞞過了艾麗娜，而且還知道解除狂躁之毒的辦法。記得萊撒多和她說過狂躁之毒正是柯萊門斯家族研究的副產物，那麽。華瑞會被他母親送到這裏來解毒就是合情合理的。而也正是因為華瑞和柯萊門斯家族的關系，以及他現在的身份，才使得這項秘密的解毒辦法得以用在他身上——現在看起來，效果似乎不錯。
一想到如果能把這解毒的藥方帶回去，她的母親就可以醒過來。而阿萊朵也能恢覆成過去那樣，這不正是她一直以來所追尋的麽？可是，讓她利用華瑞對她的感情開口向他要這解藥。她卻有些難以啟齒。
華瑞也沒繼續追問她，只是走向櫥櫃，翻騰了一陣子，然後找出來一個精致的水晶瓶。塞到她手裏。
感受到掌中一陣冰涼，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瓶子和其中小半瓶液體。菲莉絲詫異地望著他。
兩人四目相對，華瑞專註地盯著菲莉絲，雙眼甚至舍不得挪開視線，但他最終壓抑住了自己的欲望，盡可能平靜地說：“我知道你想要什麽，你的事我都知道。這一瓶就是解藥，雖然數量有限，但我手上也只有這麽多了，姨媽從來不會給我第二天的份額。不過我相信，這一小瓶對於你來說應該足夠了。你總是能創造奇跡。”
“你……”菲莉絲一時不知說什麽好，她怎麽也沒有想到，華瑞會如此大方。而且這麽了解她，即便是在她一次次拒絕他以後。
“什麽也不用多說。”華瑞輕嘆。“很可惜，我能力有限，不能給你更多幫助……不過，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，不需要你回報我。我只希望你幸福，開開心心地活下去，和在阿萊朵我們一起生活時一樣……還是那句話，我會娶你的，我會給你幸福和你想要的一切，所以，希望到那一天，你不要再拒絕我。”
菲莉絲眼眶有些發燙，但她還是搖了搖頭：“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華瑞苦笑：“沒關系，我會讓你愛上我的。”
“你又是何苦……”菲莉絲嘆道。
華瑞堅定地說：“我了解你，所以我有信心。此地不宜久留，一會兒藥師就要來了，我送你離開。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？”他說著再次溜到門口，一邊問，一邊小心往外看。
“一個意外。”菲莉絲沒有說出萊撒多的事。
意識到菲莉絲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，華瑞只是暗自嘆息，卻也沒有抱怨，應該說，能在這裏再次見到她，華瑞已經感到很滿足了。
他輕輕推開門，把腦袋伸了出去，不料，卻看到一張嚴肅的臉堵在面前。華瑞嚇得“砰”地把門關上，背靠著門，臉色蒼白看著菲莉絲。
菲莉絲不明所以望著他，華瑞那急劇喘息的模樣，似乎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。
就在此時，門外傳來了艾麗娜的聲音：“我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，你想偷跑出去嗎？看來剛才我的話都白說了……”
華瑞尷尬地笑著：“我，我只是想看看藥師來了沒有……”
“你不覺得你這樣隔著門和我講話很失禮嗎？”艾麗娜不客氣地說。
華瑞滿頭冷汗，目光在菲莉絲和房間裏游移，見鬼，艾麗娜起了疑心了，這一次恐怕沒這麽容易蒙混過關。
菲莉絲望著臉色愈發難看的華瑞，她摘下她手指上的虛幻之戒，遞給他。看到那枚戒指，華瑞立即會意，點了點頭。是的，就像當初幫助菲莉絲從弗蘭德逃出來一樣，同樣的辦法可以再次使用。
艾麗娜在門外等得不耐煩了。她剛才就覺得華瑞的表情不夠放松，似乎做了什麽虧心事，現在又緊閉著門，像在躲著她。這些日子，這孩子一直很安分，今天這麽反常還是第一次。聯想到今天整個家族發生的大事，恐怕華瑞的反常態度不是巧合。
“開門。”艾麗娜冷聲說，“否則我就自己進來了。”
原以為華瑞還會再僵持一會兒，但沒料到門居然被他主動打開了。
華瑞站在門後，臉色有些疲憊：“姨媽，您到底還有什麽不放心？”
艾麗娜讓她身邊的魔法師在門外等候，自己再次踏入房間，她將華瑞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，然後踱到床前，細細審視著屋子裏的陳設。看來看去，沒什麽特別的，她突然掀起了床上淩亂的被褥，裏面一個深陷的大坑，並沒有什麽不該有的東西。
“姨媽？您翻我的床做什麽？”華瑞故意問道。
“天氣有些涼了，這些下人們真是不會做事，該換條厚些的被子了。我那裏還有一床閑置的黑天鵝絨被，保暖效果不錯，晚上讓人給你送過來。”艾麗娜面不改色地說。
華瑞撇撇嘴，有氣無力地說：“這種事不用您親自過問啦，而且我睡得很舒服，這裏一點風都沒有，一點也沒覺得冷，如果真的有什麽不滿意的，大概只有沒有窗戶這一點了吧……”
聽到他提起窗戶，艾麗娜忽然轉頭，望著華瑞：“我應該說過了，您在這裏的事，不能讓更多的人看到，所以，我不可能給您安排有窗戶的房間。並且，為了您的安全，這座房間附近都有魔法屏障，無論是元素魔法還是空間傳送都是被隔絕的，我希望您明白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華瑞不再多話，他知道，這個女人和他母親是一個脾氣，只要是她認定了的事，別人根本無法反駁。
艾麗娜見華瑞不做聲了，不由地放緩了語氣：“你是我的親外甥，我所做的一切，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華瑞乖乖答話。
艾麗娜繼續說：“別老站著了，在床上躺著吧，你的臉色很難看。”
華瑞點點頭，慢吞吞爬上床，目光依舊不敢離開艾麗娜。
艾麗娜居然也不走，還在房間裏轉悠著，最終，她停到櫥櫃前，審視著裏面的擺設。
華瑞立馬緊張起來。
“你吃的藥是固定放在這裏的吧？”艾麗娜突然伸出手，撥弄著架子上的幾瓶藥劑，每一瓶她都認得，但是除了些調理身體的藥，並沒有針對狂躁之毒的解藥——那一瓶居然不見了！
“數量似乎有些不對啊。”艾麗娜輕嘆。
“啊？您是說那瓶水晶瓶裝的藥劑麽？今天的份我喝完了。”華瑞開始撒謊。
“真的？”艾麗娜突然回過頭，緊盯著他，“我記得這種藥每天只能吃兩次，另外毒發作起來可以再多吃一次，不該吃的時候亂吃只會降低藥效，你忘了我是怎麽強調的麽！”
“我，我中午有些不舒服，就多吃了一次……”華瑞避開艾麗娜的目光，說道。
“剛才你還跟我說一個禮拜沒有發作過了……”艾麗娜不放過他，“說吧，你把藥藏到哪裏去了？”
“的確是我吃了！”華瑞突然下定決心賴到底，他重新正視著艾麗娜，鼓起勇氣，和她對視著。
艾麗娜定定看著他，突然一笑：“精神不錯啊，姐姐看到你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，一定會很高興。”
“這都要感謝姨媽的悉心照顧。”華瑞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艾麗娜說，“既然你自己吃了，那麽，至少，藥瓶還在吧？難道你連藥瓶也吃掉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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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麗娜推門而入，房間裏空蕩蕩的，並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。華瑞也乖乖窩在床上，只不過幔帳有些淩亂，這小子顯然是匆忙爬上去的。
艾麗娜並不說破，只是走到床前，問道：“這幾天感覺怎麽樣？是不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？”
“多謝姨媽的關心，我感覺好多了。”華瑞回答，“現在偶爾也可以下來走幾步，狂躁之毒已經有一個禮拜沒發作過了，姨媽的藥師真的很厲害，配的藥劑很有效。”
艾麗娜淡淡笑著：“如此便好，也不枉姐姐專程把你送到我這裏來解毒。如此再過月餘就可以痊愈了，一定不要做劇烈的活動。還有，千萬不要離開這間屋子，請殿下切記您的身份，如果被人知道你在我這裏，傳到某些大臣耳朵裏，姐姐那邊的壓力會很大的。王國內部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，孩子，做事要顧及後果，多為你母親想想。”
華瑞連連點頭：“我會記住的。”
艾麗娜最終沒再多說什麽，只是說道：“好好休息吧，記得按時吃藥。”然後便離開了。
華瑞松了口氣，手腳利索爬下床，確認門外已經沒有人了，這才把那大門關好，重新走了回來。
菲莉絲立即掀開被子冒出頭來，臉上帶著因為憋氣而形成的淺色紅暈，她知道這次是華瑞幫了她，於是很客氣地說：“謝謝你。”
說罷便要翻身下床，卻被華瑞拉住了手。
菲莉絲難以理解地擡頭望著他，華瑞卻說道：“只是謝謝麽，你沒有別的話想問我？”
菲莉絲扯開他的手。站在床邊，卻不知如何開口。雖然她很清楚華瑞的心意，但是他畢竟是王儲，而且已經娶了別的女人，更重要的是，她從沒打算嫁給他，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地和他撇清關系。可是現在，華瑞不僅幫助她瞞過了艾麗娜，而且還知道解除狂躁之毒的辦法。記得萊撒多和她說過狂躁之毒正是柯萊門斯家族研究的副產物，那麽。華瑞會被他母親送到這裏來解毒就是合情合理的。而也正是因為華瑞和柯萊門斯家族的關系，以及他現在的身份，才使得這項秘密的解毒辦法得以用在他身上——現在看起來，效果似乎不錯。
一想到如果能把這解毒的藥方帶回去，她的母親就可以醒過來。而阿萊朵也能恢覆成過去那樣，這不正是她一直以來所追尋的麽？可是，讓她利用華瑞對她的感情開口向他要這解藥。她卻有些難以啟齒。
華瑞也沒繼續追問她，只是走向櫥櫃，翻騰了一陣子，然後找出來一個精致的水晶瓶。塞到她手裏。
感受到掌中一陣冰涼，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瓶子和其中小半瓶液體。菲莉絲詫異地望著他。
兩人四目相對，華瑞專註地盯著菲莉絲，雙眼甚至舍不得挪開視線，但他最終壓抑住了自己的欲望，盡可能平靜地說：“我知道你想要什麽，你的事我都知道。這一瓶就是解藥，雖然數量有限，但我手上也只有這麽多了，姨媽從來不會給我第二天的份額。不過我相信，這一小瓶對於你來說應該足夠了。你總是能創造奇跡。”
“你……”菲莉絲一時不知說什麽好，她怎麽也沒有想到，華瑞會如此大方。而且這麽了解她，即便是在她一次次拒絕他以後。
“什麽也不用多說。”華瑞輕嘆。“很可惜，我能力有限，不能給你更多幫助……不過，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，不需要你回報我。我只希望你幸福，開開心心地活下去，和在阿萊朵我們一起生活時一樣……還是那句話，我會娶你的，我會給你幸福和你想要的一切，所以，希望到那一天，你不要再拒絕我。”
菲莉絲眼眶有些發燙，但她還是搖了搖頭：“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華瑞苦笑：“沒關系，我會讓你愛上我的。”
“你又是何苦……”菲莉絲嘆道。
華瑞堅定地說：“我了解你，所以我有信心。此地不宜久留，一會兒藥師就要來了，我送你離開。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？”他說著再次溜到門口，一邊問，一邊小心往外看。
“一個意外。”菲莉絲沒有說出萊撒多的事。
意識到菲莉絲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，華瑞只是暗自嘆息，卻也沒有抱怨，應該說，能在這裏再次見到她，華瑞已經感到很滿足了。
他輕輕推開門，把腦袋伸了出去，不料，卻看到一張嚴肅的臉堵在面前。華瑞嚇得“砰”地把門關上，背靠著門，臉色蒼白看著菲莉絲。
菲莉絲不明所以望著他，華瑞那急劇喘息的模樣，似乎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。
就在此時，門外傳來了艾麗娜的聲音：“我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，你想偷跑出去嗎？看來剛才我的話都白說了……”
華瑞尷尬地笑著：“我，我只是想看看藥師來了沒有……”
“你不覺得你這樣隔著門和我講話很失禮嗎？”艾麗娜不客氣地說。
華瑞滿頭冷汗，目光在菲莉絲和房間裏游移，見鬼，艾麗娜起了疑心了，這一次恐怕沒這麽容易蒙混過關。
菲莉絲望著臉色愈發難看的華瑞，她摘下她手指上的虛幻之戒，遞給他。看到那枚戒指，華瑞立即會意，點了點頭。是的，就像當初幫助菲莉絲從弗蘭德逃出來一樣，同樣的辦法可以再次使用。
艾麗娜在門外等得不耐煩了。她剛才就覺得華瑞的表情不夠放松，似乎做了什麽虧心事，現在又緊閉著門，像在躲著她。這些日子，這孩子一直很安分，今天這麽反常還是第一次。聯想到今天整個家族發生的大事，恐怕華瑞的反常態度不是巧合。
“開門。”艾麗娜冷聲說，“否則我就自己進來了。”
原以為華瑞還會再僵持一會兒，但沒料到門居然被他主動打開了。
華瑞站在門後，臉色有些疲憊：“姨媽，您到底還有什麽不放心？”
艾麗娜讓她身邊的魔法師在門外等候，自己再次踏入房間，她將華瑞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，然後踱到床前，細細審視著屋子裏的陳設。看來看去，沒什麽特別的，她突然掀起了床上淩亂的被褥，裏面一個深陷的大坑，並沒有什麽不該有的東西。
“姨媽？您翻我的床做什麽？”華瑞故意問道。
“天氣有些涼了，這些下人們真是不會做事，該換條厚些的被子了。我那裏還有一床閑置的黑天鵝絨被，保暖效果不錯，晚上讓人給你送過來。”艾麗娜面不改色地說。
華瑞撇撇嘴，有氣無力地說：“這種事不用您親自過問啦，而且我睡得很舒服，這裏一點風都沒有，一點也沒覺得冷，如果真的有什麽不滿意的，大概只有沒有窗戶這一點了吧……”
聽到他提起窗戶，艾麗娜忽然轉頭，望著華瑞：“我應該說過了，您在這裏的事，不能讓更多的人看到，所以，我不可能給您安排有窗戶的房間。並且，為了您的安全，這座房間附近都有魔法屏障，無論是元素魔法還是空間傳送都是被隔絕的，我希望您明白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華瑞不再多話，他知道，這個女人和他母親是一個脾氣，只要是她認定了的事，別人根本無法反駁。
艾麗娜見華瑞不做聲了，不由地放緩了語氣：“你是我的親外甥，我所做的一切，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華瑞乖乖答話。
艾麗娜繼續說：“別老站著了，在床上躺著吧，你的臉色很難看。”
華瑞點點頭，慢吞吞爬上床，目光依舊不敢離開艾麗娜。
艾麗娜居然也不走，還在房間裏轉悠著，最終，她停到櫥櫃前，審視著裏面的擺設。
華瑞立馬緊張起來。
“你吃的藥是固定放在這裏的吧？”艾麗娜突然伸出手，撥弄著架子上的幾瓶藥劑，每一瓶她都認得，但是除了些調理身體的藥，並沒有針對狂躁之毒的解藥——那一瓶居然不見了！
“數量似乎有些不對啊。”艾麗娜輕嘆。
“啊？您是說那瓶水晶瓶裝的藥劑麽？今天的份我喝完了。”華瑞開始撒謊。
“真的？”艾麗娜突然回過頭，緊盯著他，“我記得這種藥每天只能吃兩次，另外毒發作起來可以再多吃一次，不該吃的時候亂吃只會降低藥效，你忘了我是怎麽強調的麽！”
“我，我中午有些不舒服，就多吃了一次……”華瑞避開艾麗娜的目光，說道。
“剛才你還跟我說一個禮拜沒有發作過了……”艾麗娜不放過他，“說吧，你把藥藏到哪裏去了？”
“的確是我吃了！”華瑞突然下定決心賴到底，他重新正視著艾麗娜，鼓起勇氣，和她對視著。
艾麗娜定定看著他，突然一笑：“精神不錯啊，姐姐看到你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，一定會很高興。”
“這都要感謝姨媽的悉心照顧。”華瑞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艾麗娜說，“既然你自己吃了，那麽，至少，藥瓶還在吧？難道你連藥瓶也吃掉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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